王义媳妇儿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还我家里那口子他在西城做了点儿当铺生意,铺子里的吴掌柜有个儿子是个莽撞的,因为一个客人赎当一个物件儿起了争执,就将人打了,然後吴掌柜的儿子现在被关押到五城兵马司,听着京兆府那边儿的意思,要判徒两年,那家掌柜是我家那口子的得力人,现在他儿子为了铺子出了事儿,也无心管着铺子里的生意,其实,如果珩兄弟在,也好处置,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,但他也不大管着,上次文龙的……我那口子听说姑父有个门生在京兆府为通判,正是这案子的主审,看能不能轻判一些。”
此言一出,荣庆堂中都是为之一顿,心道,这是求着二老爷,联络那个唤傅试的门生,让人网开一面来了?
就连薛姨妈面sE都有几分不自然,心道,你来求人,提她家蟠儿做什麽?
面对王义媳妇儿的“内涵”,贾母凝了凝眉,替贾珩说了一句道:“这等事儿,珩哥儿从来不管着,听宝玉他老子说,他现在入值了军机,C持的都是国家大事。”
见贾母似有作恼之意,王义媳妇儿连忙陪笑道:“老太太,这个我知道,我那口子是那般想着,想着能不能多赔点银子,请那家人谅解,能不能少在牢里待着,或者看能不能乾脆把人放了,这事儿寻着傅通判就好了。”
见贾母沉Y,王夫人开口说道:“老太太,这桩事儿如是不麻烦,让老爷和傅通判说说,看是怎麽个说法,如是确有这麽个赔钱章程,如使些银子,能轻判一些也是好的。”
贾母皱了皱眉,隐隐觉得不妥,或者没有王义媳妇儿说的这般简单。
不过当着这般多的人,也不好拂了王夫人的面子。
王义媳妇儿笑了笑道:“我寻思着也是这麽个意思,对姑父都是小事一桩,姑父他现在升了四品官儿,以後就可大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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