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面sE顿了下,手中端着的茶盅发出“哒”的一声,暗道,什麽意思?这是说他K腰带太松?
嗯,这时候应该没有这个说法,显然不是有意为之。
“今个儿,听说西府二老爷升了官儿?”秦可卿仍是低头绣着腰带,丽人的声音轻柔如水。
贾珩点了点头道:“嗯,升去了通政司,担任右通政,我倒没想到吏部动作这般快。”
“夫君,老太太应高兴坏了吧?”秦可卿又问道。
贾珩轻声道:“是挺高兴的,大老爷被流放後,西府一直没有什麽喜事,想来老太太也忧心的紧,这下也能松一口气了。”
见对面少年似是有一搭、没一搭地敷衍应着,秦可卿玉容苍白,芳心涌起一GU酸涩,抿了抿樱唇,正要张嘴说话,忽地觉得手指一痛,分明是绣花针紮了手指,痛哼一声,秀眉紧蹙。
贾珩放下茶盅,心头一急,问道:“这是怎麽了?刚才不让你在夜里绣,你还偏偏绣着。”
“来,我看看。”贾珩垂眸看向秦可卿纤纤玉手,只见手指上可见血珠渗出,不假思索地拿起,放进口中吮着,只觉nEnG如竹笋,柔腻莹润,过了一会儿,温声道:“晚上就不要绣什麽东西了,视线不清,极容易扎到手,与其这般,还不如去m0m0骨牌呢。”
秦可卿闻言,腻哼一声,脸颊染绯,心头就有几分甜蜜,道:“夫君还是想让我m0着骨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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