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不着。”秦可卿柔声说着,轻声道:“要不夫君和我说道说道朝堂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想了想,低声道:“你我夫妻一T,原来不和你说朝堂上的事儿,是怕说了也是多一个人担心,而於事无补,但你若想问,和你简单说说也好,我如今爵禄也好,权势也罢,这些都是落脚在一桩事上,如果这桩事最终没有办好……我们大抵也回不了柳条衚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後面的话虽没有说,但也不言自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……”秦可卿心头一震,紧紧攥着贾珩的手,柔声道:“夫君,真到那一天,我备好一杯毒酒,与夫君同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至於此。”贾珩面sE顿了顿,握住自家妻子的纤纤柔荑,道:“真到了那一天,我会将你托付一位故人,其实能回来见着你天天抹骨牌、麻将,我也很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种万家灯火而有一盏为我点亮的心安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可卿鼻头微酸,颤声道:“夫君,我哪也不去,那时带上三尺白绫,就在天香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心头一惊,低声道:“说什麽胡话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不和你说了,不说你又偏偏来问。”贾珩轻轻捏了捏玉人的雪子,微恼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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