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个理儿。”秦业点了点头,问道:“子钰,我方才想着一事,你寻着那位同在军机处的施大人廷推,是否会为g0ng里所知?”
“其实,怎麽都会落下痕迹,如今朝堂齐浙两党,相争日烈,岳丈不会以为天子不知吧?”贾珩放下茶盅,目光眺望着外间的夕yAn,低声道。
齐、浙两党几乎是摆明车马,甚至可以说,这就是天子明里暗里推波助澜造成的结果。
双方任用私人,结成一党,崇平帝会不知道?
“子钰的意思是?”秦业皱了皱眉,心头有些疑惑。
贾珩道:“官员铨选任用,除却吏部本部主持的常选,不管是部推,还是廷推,名单最终还是要汇总到圣上那里,由圣上圈用,不过岳丈大人不用担心,岳丈已年过花甲,又在工部勤勉多年不得任用,无非是无人举荐,入不得圣上的眼中,如今工部大案,岳丈品格能为已现,圣上应不会因我之故,而有意不用。”
秦业心头仍有些不落定,不由打起了退堂鼓,低声道:“要不此事算了。”
心头难免担忧,此事是否对自家nV婿在圣心那里有着影响,他这般年纪,也做不了几年官,如是引得g0ng里猜忌,反而得不偿失了。
贾珩道:“岳丈多虑了,内举不避亲,外举不避仇,如是圣上觉得不妥,不任用就是了,倒也没什麽,反正廷推名单之人多达十来位。”
他为秦业谋官,说明他在乎妻小,为贾政谋官,说明他在乎宗族,在乎就能辖制,这是授上以柄,崇平帝就算隐隐猜出後面有他的谋划,也不会有什麽忌讳,反而觉得他好驾驭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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