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一会儿,南安太妃在嬷嬷、丫鬟的簇拥下,在一个嬷嬷的引领下,来到阁楼。
南安太妃不仅自己来了,还带着其孙媳妇儿周氏,而周氏身旁还有一个着水绿色衣裙的妇人,其人不施粉黛,面容憔悴,眼睛哭肿的似桃子一般,梨花带雨,楚楚动人。
细观五官轮廓,与周氏有些肖似,正是周氏妹妹,现为工部屯田清吏司郎中余从典的妻子。
“老太妃,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?”甄雪脸上堆起笑意,客气问道。
南安太妃叹道:“王妃,刚刚圣旨下了,工部相关吏员皆处以大辟之刑,官府现在不仅要查抄家产,还要拿捕女卷,发入教坊司,我这是过来和王妃商量,怎么办才好。”
崇平帝降下的圣旨虽然没有对犯官女卷的处置,但徇着常例,犯官女卷或死或许流,女卷多充入教坊司。
其实,南安太妃也未必多想救亲戚关系隔着一层的屯田清吏司郎中余从典,主要还是体面人的心理作祟,自家孙媳妇儿又领着妹子过来求告,总不好说这个我也办不了吧。
这就和净虚老尼对凤姐说的话一般,落在外人眼中,还以为家里权势不太行。
甄雪凝了凝眉,迟疑道:“老太妃,这是朝廷的主张,犯官女卷都要充入礼部教坊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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