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漆木方桌後,宝玉就着灯火,伏案书写,束起的紫金冠下,那张如满月银盆的脸盘儿,上面见着为难之sE。
此刻笔下,写了一篇检讨书,大意是讲述了事发经过,自己不知检点,与母婢调笑无状,致使金钏儿投井,而後想写什麽,却又不知从何而写。
珩大爷说他没有担当,可他又能做什麽呢?
贾政手中端着茶盅,低头品着,眉头紧皱,脸sE难看,手边儿已放着r0u成一团的纸团儿。
抬眸看着宝玉已经写好的两张笺纸,对一旁的小厮吩咐道:“去将他写好的东西再拿回来。”
那小厮顿时应了一声,然後走到书桌前,拿起一张写的满满当当的笺纸,转身递给贾政。
先前贾政就已看过一篇,显然不大满意,将其r0u成一团,训斥着让宝玉重写。
贾政接过阅览,却是青筋直跳,越看越气,将笺纸弃掷於地,斥骂道:“混帐东西!作下这等没脸事来,竟还记忆犹新,付诸笔端,事无俱细,真是恬不知耻!孽畜,孽畜!”
宝玉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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