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荣摇了摇头,面sE凝重说道:“下官还不知晓。”
“可恶!”陈澄脸sEY沉,愤愤道:“这下子让锦衣府和内务府捷足先登了,现在当务之急,应加紧启获在金陵、杭州、苏州三处别苑中的财货,否则,就有被锦衣府和内务府全部截获的危险。”
窦荣领命说道:“下官这就飞鸽传书给诸省的府卫。”
说着,也不再耽搁,离了书房。
这时,坐在不远处的贾雨村手捻胡须,面上思索着什麽,而後低声道:“王爷,下官怀疑是忠顺王爷的心腹,长史周顺,在诏狱中招供了藏银之地,他侍奉忠顺王爷许久,想来对忠顺王的隐秘之事知之甚深,现在不确定他知道多少,一旦尽数招供给锦衣府,只怕南方的藏银,也保不住。”
陈澄道:“雨村先生所言不错,所以此事要快,先一步启获,否则真就是白忙活了。”
自从被b迫着上缴内帑数百万两银子後,他已无储获,而手下各地各处都亟需用银,他好不容易想了个法子,可不能落了空。
不过,收获不仅仅是银子,还有忠顺王一脉的支持,这些就没必要说给众人听。
贾雨村沉Y片刻,建言道:“如今朝廷大政在於整顿淮扬盐务,扬州盐商为求自保而求告於王爷门下,王爷如缺银,不如让他们敬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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