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澄闻言,心头狂喜,但面上的横r0U跳了跳,却故露难sE,迟疑道:“伯父,小侄绝无此意,再说伯父还有渊大哥接收这些家资,这些按理也该留给他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忠顺王道:“渊儿在成都府,管着成都织造局和茶庄、矿庄,他与高家是儿nV亲家,又帮着协理粮饷,不会太受牵连,再过几年,未尝没有恩袭郡王的机会,等他回来後,你们堂兄弟再作计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澄听着“再作计较”四字,心头终於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险冒的不亏!

        又得一助力!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今日你见我,太过张扬了,虽有刚才那一番话说给那戴权听,但……你知道你父皇的X子。”忠顺王忽然想起崇平帝,提醒了一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澄闻言,小眼眯起,胖乎乎的圆脸盘上难得正sE几分,说道:“伯父放心,正因父皇疑忌,才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,我这般堂堂皇皇而来,反而心头无鬼,最多得父皇斥骂几句,以为我蠢笨如猪,反而不会太放心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来之前自然考虑过这些,偷偷m0m0联络,反而被父皇怀疑,然後祸福难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偏要反其道行之,光明正大的密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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