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没有想到,这个常常被他背後嘲笑肥猪的侄子冒着被吃挂落儿的风险,相送於他。
果然是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……嗯,不对,是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呐。
念及此处,不由拿起酒盅,喝了一口闷酒,酒气上涌,眼眶就有几分Sh润,道:“大侄子,我早年看错了你啊。”
“伯父说的是哪里话,伯父以前对小侄也有不少照顾,小侄一直铭记於心。”陈澄见状,拿起蒲扇大的手,提起酒壶,又给忠顺王斟满了一杯。
忠顺王拿起筷子,夹了一口菜,叹道:“你小子,有心了。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陈澄忽然愤愤说道:“伯父可知,那贾珩小儿这两天在伯父府上是何等耀武扬威,不可一世,我听说,这贾珩小儿竟然欺负着伯母还有锐儿堂弟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忠顺王猛地一砸酒盅,怒声道:“他这麽敢?”
陈澄见此,暗道成了,又道:“伯父,他怎麽不敢?他如今可受着父皇信重,伯父出事,听说整个荣国府都乐坏了,几是弹冠相庆,说伯父前不久看着他们的笑话,现在眼瞧着就遭了报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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