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面色顿了下,清声道:“嫂子是个明白人,皇兄整日为国库财用而愁眉不展,忠顺王兄竟还这般不识大体,不仅让父皇和皇兄失望,只怕天下臣民闻之,也会对天家失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说的,就连贾珩也偷瞧了一眼晋阳长公主。

        荔儿虽然如狼似虎,贪欢了一些,却并非满脑子色色的痴女,见识原非普通女子可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他得其青眼,原也是……始于才华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天家都不能以身作则,儿子在修建父亲陵寝时都毫无忠孝之心,贪墨侵占,天下臣民又该如何看?

        斯是,上行下效,人心丧乱!

        吴妃闻言,脸色变幻了下,叹了一口气,道:“晋阳妹子,王爷他从来强势,说一不二,我们这些内宅妇人纵要规劝,也无从劝起,晋阳妹子,不知宫中,父皇是什么主张?气消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妃身为忠顺王最早过门的侧妃,唤着太上皇一声父皇,自然应合着礼数。

        晋阳长公主叹道:“父皇这次可气得不轻,都晕厥了过去,此桉大半都是父皇让交办的,原来皇兄还想着从轻发落,但这都动在皇陵上了,嫂子,忠顺王兄真的太过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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