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个儿好多了。”太上皇坐在床榻上,打量着齐郡王,低声道:“澄儿,你也别苦熬着,都饿廋了。”
不远处的冯太后,看了一眼自家大孙子,不知葫芦里又在卖着什么药。
宋皇后同样瞥了一眼陈澄那张胖乎乎的脸盘儿,
暗道,就一天没吃饭,还能饿瘦?
陈澄叹了一口气,愁闷道:“没想到出了这么一回事儿,伯父他好端端的,非要……”
说着,觑见太上皇的脸色似有不虞,连忙改口说道:“皇爷爷,你也别气了,气坏了自己身子,也不值得。”
太上皇叹道:“人逢七十古来稀,我自个儿的身子骨儿,自个儿清楚,也该考虑身后之事了,现在吉壤坍塌,还是要加紧修才是。”
陈澄也顺势道明来意,道:“皇爷爷,现在该惩治的也都惩治了,这修吉壤,需得寻个可靠之人监修才是,可不能再出差池了。”
他来此,自然是要拿下这监修皇陵的差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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