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道:“彼等是武勋,与我也并非一路,而且我管领京营和锦衣亲军,也不好与两家走的过近,今日虽有龃龉,未必是一桩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珩弟如此一说,还真是。”元春玉容现出思索,惊讶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掌锦衣,又是统帅京营,的确不好再与两家关系密切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笑了笑,说道:“大姐姐在宫里这般多年,是有见识的,对朝堂的事儿也了解一些,以后可以给我出谋划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春闻言,心头有些羞喜,低声道:“珩弟过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两人昨晚已剖白心意,但正因如此,此刻才有男女之间的扭捏羞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看向元春这般,心道,这就是不能让元春在府里待着,随着两人感情日益增厚,如是现出行迹,难保不会落在有心人的眼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说着,已然回到宁府后院,内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将桉上公文装进一个随身的牛皮包中,抬眸看向娴静而坐、品着香茗的元春,讶异问道:“大姐姐,看着有些倦困,莫非昨天没有睡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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