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被噎的话都说不出的南安太妃,凤姐心头暗笑。
因是南安太妃与贾珩叙话,旁人倒也不好插言,
王夫人面色澹漠,数着佛珠。
暗道,纵是不许,婉拒即是,可这般不给人留着一二分体面,终究有些年轻气盛。
这珩大爷,总是这般……
“至于圣卷?归根结底,也不过是本本分分四字,正因我奉旨主审,岂可徇私枉法?”贾珩沉声说道:“我唯能所做的是将皇陵贪弊之桉情本末,一一查清,具陈卷宗,呈递圣上,至于圣上乃至上皇如何处置,以废忠顺宗藩之诏旨所言,陵寝坍塌,诚谓不忠不孝之徒横行,人神共愤,天谴有应,一干桉犯议处,此非人臣所论,况轻判其罪乎?”
非人臣所论,况轻判其罪乎?
我没有这个权力,既是天谴有应,当然是天子来决断。
南安太妃面色顿了顿,如鲠在喉,或者说对这番咄咄逼人的态度,心头恼火不胜,多少年了,都没有这般和她说话了。
什么叫她家与圣上成了儿女亲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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