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姐笑着近前坐下,道:“那北静王家的女公子,还说和云妹妹还有林妹妹一同玩儿呢,真是可爱的小丫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凤姐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下,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辈子,她是不会有着儿女了,除非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偷瞧了一眼那蟒服少年,脸颊微热,连忙垂下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这时呷了一口茶,面色沉静地看向贾母,续道:“当年老一辈自不用说,那是战场上出生入死,结下的袍泽情谊,但这些年过去,我贾族子弟都被富贵迷了眼,也不大往军中去,其他四王都在军中打拼,人家心头会怎么想,自不必说,况袍泽之情传至几代,还有几分?如彼等真当我为老亲,昔日,我在朝堂被人弹劾时,缘何作壁上观,一言不发?宝玉舅舅因整军出事后,又为何不见彼等出言相援?贾赦父子坐罪失爵时,为何不见彼等奔走乞恩?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及宝玉舅舅,王夫人心头微动,瞥了一眼那少年,倒也……觉得有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叹了一口气,道:“珩哥儿,许是他们顾忌着与也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贾母心头未尝不泛滴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忌?”贾珩轻笑了一声,道:“就算不说这些,这桩桉子是圣上钦定,宫里震怒,彼等不会不知,却让我从中通融,徇私枉法,又何曾为我贾家考虑过一分一毫?今个儿他来,明个儿他来,那这桉子都不用审了,光是应付着这些人,咱们就把处置结果定了,那置圣上于何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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