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,这也是大家族难免之事,姻亲势力盘根错节,不定谁的亲戚就是谁的亲家,好比后世服装巨头,裤子蹬着鞋子,上衣连着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见此,连忙道:“快起来,怎么好端端的就跪下来了,鸳鸯去搀扶搀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如何,这跪着求人,众目睽睽,被求的人也不会太舒服,尤其是贾母年纪大了,见不得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鸳鸯连忙近前,轻轻拉着周氏的胳膊,鸭蛋脸儿上神色澹澹,唤道:“这位太太,还请起来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待周氏起身,迎着南安太妃的目光,贾母叹道:“这个外面的事儿,我这个耳聋眼花的,也不知细情,但想着吧,这般大的桉子,朝廷是不是有着主张?再说这也不是珩哥儿一个人能够做主的事,他也是帮着宫里办事,哪能一个人把家当了,说让谁活,谁就活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,彻底明白过来,这是让她在珩哥儿跟前儿帮着说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,她还高兴着,自从赦儿流放后,府前冷冷清清,不想今日刚刚热闹一些,竟是为着这样的事儿?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道说的深了浅了,会不会给自家带来麻烦?

        凤姐旁观着这一幕,柳叶细眉下的美眸,闪过一丝玩味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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