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顿了一瞬,分明没想到合适词汇形容,最终笑道:“见面更胜闻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那是北静王爷过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雪介绍道:“子玉,这是赵阁老家的夫人,我在家也是唤着姑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邬氏上来问候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看了一眼邬氏,点了点头,问道:“邬夫人,倒是稀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工部尚书赵翼,素来没什么交集,这邬夫人也不知听了谁的话,病急乱投医,过来求到门下,想让他帮着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说话的确是有效,但这个话绝不能乱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安太妃接着道明来意,而后叹道:“子玉,你说京里正在闹的桉子,那些人虽可恨,但我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,又是在皇陵这样的事儿上,那余从典虽有不可饶赎的大罪,但流放是不是就足以惩戒,珩哥儿你现在是这件桉子的主审,你瞧着看能不能通融几分?”

        邬氏也接话叫屈道:“我家老爷纯属是无妄之灾,他向来为官清廉,何曾想手下两人同流合污,欺上瞒下,现在京里不冲着工部的几位,反而冲着老爷,这真是毫无道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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