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叹了一口气,唤着鸳鸯说道:“鸳鸯,替我送送义哥儿媳妇儿。”
待王义媳妇儿离去,贾母这才斟酌着言辞,劝道:“珩哥儿,她这个当娘的,也是着急女儿,她没什么恶意的,珩哥儿,刚刚宝玉他老子都说了,她以后都不管着了。”
贾珩放下快子,点了点头道:“老太太,好了,不用说这些了,我还要进宫面圣,这会儿时候不早了,再耽搁,宫里说不得已经落钥。”
与王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,只是经此一事,王夫人应不会再在元春婚事上作妖了。
可有些事情,其实也回避不了。
元春……真是迫在眉睫了。
关键是元春,他总觉得她……似乎也想试探试探他的态度。
或者说,以元春的性情,真的违抗不了王夫人?倒也未必,只是,缺乏一个心理支撑,去帮着承担与母相争的代价。
但有人明显态度模棱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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