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卿面色澹漠,道:“倒也不用夹枪带棒的,我夫君他还欠你的不成?”
贾母闻言,面色微变,忙道:“珩哥儿媳妇儿,宝玉他娘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王夫人面色滞了下,也有些慌神,叹道:“珩哥儿媳妇儿,我何曾是这个想法,只是这般一天天耽搁下去,也不是个事儿,珩哥儿你瞧瞧他成天儿忙的跟什么似的,又是去京营,又是去军机处,也不能事事麻烦他,上次说着老爷在工部的事儿,不是都没顾得上,嗯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今天哪怕是再难,也必须当着珩哥儿媳妇儿和老太太的面,将大丫头的亲事定下来,否则后面不定有什么反复。
贾母闻言,心头也有几分不快,但却又不得不承认,王夫人说的也有一些道理。
暗暗叹了一口气。
也是家里没落了,还有珩哥儿是真存住气,对大丫头的亲事,始终没有个说法。
一时间,天香楼上陷入诡异的安静。
主要是王夫人的身份,又是提着元春的亲事。
元春自己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多作辩解,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拿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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