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就见几个锦衣校尉押着营造司郎中罗承望进入衙堂,此刻,罗承望已是面如死灰,双目失神。
“跪下!”北镇抚司掌刑千户季羽,沉喝道。
罗承望自知人在屋檐下,并不抗拒,跪将下来。
贾珩看着下方身量微胖的中年官吏,喝问道:“罗承望,你可知罪?”
“大人,下官不知何罪?”罗承望咬了咬牙,高声道。
贾珩道:“罗承望,你为内务府营造司郎中,会同工部监造恭陵,如今陵寝一震而塌,因尔等图一己私利,以次充好,偷工减料,方至不挡地龙翻动之威!”
“贾大人,半晌午那场地动,全神京都为之晃了几晃,恭陵既在震中,被震坍塌,下官自承失职,但要说下官在恭陵上乱动手脚,纯属子虚乌有!恭陵是上皇吉壤,关乎上皇千秋之后,兹事体大,朝廷也上上下下盯着,下官就是有十颗脑袋,也不敢乱来!”
贾珩面色幽幽,冷笑一声。
如果不是早知内情,几乎要被罗承望这番说辞湖弄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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