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承望闻言,心头一寒,问道:“周长史这是何意?”
周长史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罗郎中,到了这一步,只怕不掉几个脑袋是不行了。”
慎刑司郎中杜京,皱眉道:“以诏狱之刑讯,只怕老罗熬不住拷问。”
周长史点了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道:“所以,罗郎中,等会儿回到营造司小厅,服了此药,这样大家都能安然无恙,你的妻小老母,也能有所着落。”
罗承望心头一寒,霍然站起,道:“周长史,知情之人,并非只有我一人,除非让营造司全员闭嘴,再说,我等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担心我嘴巴不严,若锦衣府若拿了你周长史,你是不是也要畏罪自杀?”
周长史闻听这番指责之言,瘦弱的面颊,神色隐晦不定如屋外的乌云聚集,道:“其他人知之不深,纵有攀缠,也有法子辩驳,再说若真有罗郎中所言那日,自不用罗郎中操心,我也会自尽,不给王爷惹麻烦!”
除却工部卢、潘两位侍郎,但哪怕是这两人,仅仅知工部事,而对王爷事所知甚少,唯有罗承望作为具体的经办人,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,如进了诏狱,大家都要完蛋!
只有他死,王爷才能死中求活,那时王爷抵死不认,辩白都是下面之人串通一气,那么天子念其为王兄,就会网开一面!
否则,天子只有一个亲兄,难道还要穷追不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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