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的伤势在肩头,自己也不好揉捏。”咸宁公主解释了一句道。
贾珩默然片刻,轻声道:“这……就有劳殿下了。”
见着少女已浮起嫣然红晕的脸颊,觉得再拒绝,只怕伤了人心。
再不多言,轻轻去着蟒服,贾珩内里是浅白色的交领袄,一手将里衣褪至肩下,转眸看去,只见肩头上赫然一团淤青,已见着黑紫二色。
咸宁公主并没有随意多看,而是莹莹清眸宛如凝露,忧切地看着肩头,颦眉道:“先生,这……怎么这般严重?”
再想起方才的少年,面色如常,谈笑自若,实是难以想象,身上还有这般严重的伤势。
贾珩道:“砖头砸了一下,应该未伤着骨头。”
咸宁公主低声道:“我给先生涂抹药酒吧。”
说着,洗了一把手,拿过毛巾擦干手,然后扭开瓷瓶,将药酒倒在掌心,然后开始搓着掌心,而后伴随着一股股药草的气味挥发,香气浮动,让人精神一振。
“内里配有香草汁,不然会有些刺鼻。”似乎见贾珩好奇,咸宁公主垂下清眸,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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