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姑娘,这翡翠项链……”袭人被元春取下的项链吸引了心神,下意识问着,但旋即顿了口,改口问道:“放在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明明记得,大姑娘应无这件首饰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放梳妆台前好了,明天我就要戴。”元春柔声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袭人应了一声,接过项链,摩挲着翡翠玉虎,暗暗称奇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在袭人的侍奉下,开始洗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了外间的澹黄色群裳,只着里衣,掀起绣着牡丹花的锦被,躺在床上,随着帏幔从里到外放下,一时间明眸睁着,就有些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似下了一阵小雨,雨打窗台以及树叶的沙沙声音,以某种律动交织在一起,恍若最好的催眠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春眼皮沉重,翻了个身,就是昏昏沉沉睡去,恍若水光涟漪圈圈泛起,光影流波乍兴,分明是做了一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昏沉天色中,人影憧憧,夜幕低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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