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子笑道:“大人放心,一定完完好好送到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也不再多说其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凉亭之中,石桌上各式菜肴连同酒壶,摆放的琳琅满目,色香味俱全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政轻叹了一口气,落座在石凳上,面色悲戚道:“兄长,此去贵州,还望一路保重,这些酒菜,好生吃些,等会儿也好启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面色苍白,忽而看向凉亭不远处,正与番子交谈的贾珩,愤恨说道:“母亲,二弟,珩哥儿口口声声宁荣两府同气连枝,现在我被流放,他却袖手旁观,二弟丢官罢职,他也坐视不管!如今您看,现在只他一人为官作宰,封爵享禄,好不快活……现在分明是宁家独大,以庶凌嫡,母亲,二弟以后可要多多提防他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,贾赦临走之前,仍不忘给“贾珩”上着眼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闻言,脸色微变,作恼道:“事到如今,你怎么还这般湖涂?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夫人脸色变幻,心思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夫人面色冷漠,捏了捏藏在衣袖中的佛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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