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,人于世上,哪怕你真的百无禁忌,你也不能表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社会运行的规则,人生而自由,却又无往不在枷锁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收起思绪,转眸看向秦可卿,轻声说道:“明日你就不用去了,我去看看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姐在远处听着夫妻二人叙话,也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纷纷落座,开始用着饭菜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贾珩看向秦可卿以及尤二姐、尤三姐,轻声道:“你们几个玩麻将吧,我去书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也不多留,回了书房开始翻阅着从锦衣府和大理寺寻找的卷宗副录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之后,贾珩眉头紧皱,目光幽深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然有疑点,常进祖父、父亲历任苏州织造,严格来说,这一家不是太子的人,而更像是太上皇的人,从锦衣府存档的刺探情报中,常进其人为官也算兢兢业业,应是得罪了忠顺王,被崇平三年的一场逆桉捎带进去了。”贾珩思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崇平帝登基初期,太上皇和崇平帝为了维护江山,对戾太子余孽的态度,都是一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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