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年岁大了,反而有着险处。”贾珩轻声说道。
晋阳长公主抿了抿粉唇,道:“你我如今……名不正言不顺的,怎么生下来。”
贾珩想了想,说道:“名分……以后总有办法的。”
只要他在对虏战事中取得主导权,荔儿的事就很好解决。
“本宫再想想。”晋阳长公主也不再提及此事,两人又是温存了一会儿。
“好了,你该回去了,本宫觉得元春恐怕早就起疑了。”晋阳长公主轻轻推开贾珩,柔声道。
贾珩暗道,何止是起疑,方才亲眼目睹,只怕这会儿正自难过着。
擦了擦,然后起得身来,穿上衣裳,对着衣架上的铜镜整理着脸上和脖子上的胭脂痕迹,道:“那我走了。”
晋阳长公主摆了摆手,酥声道:“去罢,本宫等会儿还要沐浴,就不送你们姐弟两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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