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姐霎那间,一张原因饮酒而坨红的瓜子脸红润如霞,怒道:“这种混账话,亏你说的出来!下流种子,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,摸狗戏鸡,你看错了人!”
好个琏二,竟让她偷小叔子!
贾琏道:“凤儿,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,你以为他屋里那二尤是摆设?只怕尤大嫂也早早爬了他的床。”
“给你戴一顶绿帽子,你还眼巴巴求着?”凤姐冷笑一声,咬牙切齿道。
她怎么就找了这个胡球曩的下流东西!
贾琏苦笑道:“我这不是为了你好,再说,你若大能成就了好事,借着人家的势,将来也好救我一救,如有个一男半女,为我传承香火,我这辈子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。”
说到最后,悲从中来,也不知道流放的地方,有没有大姑娘小媳妇儿,清秀的小厮也行啊。
事实上,贾琏还真不太在乎这个,红楼原着中对已是“烂裤裆”的尤二姐如是说道:“谁人无错,知错必改就好。”
“闭上你嚼蛆的嘴!”凤姐怒斥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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