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道:“不瞒圣上,老太君唤着我过去几次,想要求着圣上恩典,我并未应允,倒也没旁的。”
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,不管是天子的眼线,还是天子的心智,猜出这些都不难。
崇平帝默然片刻,问道:“朕倒是听说,想让子玉为其家中二房袭爵一事奔走。”
贾珩道:“是有此一节,不过爵位传承,一来事关礼法,二来国家公器,朝廷自有规矩,臣不敢应允。”
“陛下,老人家偏心一些,也是有的。”宋皇后在一旁笑着接话,给崇平帝夹了一快子菜肴。
崇平帝点了点头,道:“子玉所言甚是,当年太祖定下减等承袭之法,就是为着谨防武勋子弟在祖先的功劳簿上躺着不知上进,如今荣宁二府,在卿之前,倒没见过什么上进的子弟了,实是可惜。”
“臣为族长,没有约束管教好子弟,有负圣恩,还望圣上赎罪。”贾珩面色一整,离席而拜,拱手道。
“与你无干,你才接管宗族多久?况且自你接手后,于宗族子弟教育也颇多建树。”崇平帝说着,意识到什么,道: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,用饭罢。”
宋皇后笑道:“你们君臣不妨自如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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