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午饭时,众人都议论着朝会上的事,说是子玉家受了弹劾。”魏王唏嘘说着,而后又道:“听说还有人试图牵涉子玉身上,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这位藩王,显然想通过这样给予“共情”,能够拉拢贾珩,虽还有些痕迹重,但起码做出了一副“礼贤下士”的姿态。
贾珩看了一眼魏王,拿起书桌上的公文,笑了笑,说道:“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,圣上何等圣明,岂容他们胡乱攀诬?”
魏王点了点头,道:“也是,父皇他明察秋毫,断不会信这等奸佞之语。”
说完这些,见对面少年再无什么怨愤言语,压下此事,转而又道:“子玉,父皇有意整顿吏治,如今京察如火如荼,不想前日竟有御史攻讦、恐吓主察御史,实是骇人听闻。”
只有时常在一起谈论政务,求得政见一致,才有志同道合、共论大事的基础。
魏王虽然刚刚开府,不长世情交际,但没吃过猪肉,总见过猪跑,尤其是贾珩三国话本行销于世,对其中风云际会、相谈甚欢的戏码,也是心向往之。
贾珩沉吟片刻,放下公文,说道:“欲治其国,先治其吏,圣上整顿吏治,拣选廉直之官用事,以改朝堂气象,正得其意。”
魏王眼前一亮,点了点头,道:“子玉所言一针见血,治国之要,首在治吏,如得官吏奉公守法,何愁天下不治?”
果然,这贾子玉是文武之才,这是他的卧龙凤雏,只是苦于不知其求,始终不得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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