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岫烟这会儿,也扬起宁静、婉丽的脸蛋儿,抿了抿樱唇,恬澹的眉眼间,笼上一层异色。
这位珩大爷,真是……一位奇男子。
听着贾珩所言,贾母面色顿了顿,叹了一口气,仍不死心道:“珩哥儿,如今他们父子,触犯国法,我也无话可说,但荣国之爵,是否还能保住?这是祖宗基业,不可有失啊……否则,我纵是身至九泉,也无颜去见贾家的列祖列宗。”
王夫人这时,骤闻贾母此言,不知觉已攥紧了手中佛珠,余光瞥了一眼自家侄女。
是了,贾琏无子。
凤姐娇躯一震,脸色苍白,凝眸看向几人,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悲凉。
自家丈夫刚刚出事,族中就开始惦记着她这一脉的爵位,就连她平日尽心侍奉的老太太也……
迎着一众目光,贾珩澹澹道:“此事还需得看天子心意。”
荣国府的爵位,崇平帝如果讲究一些,应不会收回,或者说纵一时收回,只有他未曾失势,也会加恩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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