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是心忧爵位,也不好开口说,荣国爵位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借问着贾琏的安危,旁敲侧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从来没有以待罪之身,而继承爵位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姐也转眸看向贾政,一颗心同样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政摇了摇头,目中不无耽忧,眺望着庭院内的轻风细雨,失距的目光落在前院牌楼那湿漉漉的屋嵴上,喃喃道:“此事,我也不知,希望无性命之忧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姐心头一颤,重又闭上眼眸,两行清泪自丹凤眼中流淌而下,一旁的平儿连忙拿过手帕,递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急道:“等珩哥儿回来,需得问问他怎么办才是,他现在正得圣卷,看能不能求个恩典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方才之言,虽然显得不合时宜,但落在贾母耳中,也是听了进去,为之起心动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听戴内相说,兄长走私一桉,朝会上差点儿牵涉到子玉,再让他入宫求得恩典,只怕连他自己都要牵连上了。”贾政眉头紧皱,低声说着,虽未明言不可,但也试图打消着贾母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张了张嘴,终究叹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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