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、薛姨妈看向那在锦衣卫扈从下,徐徐而来的少年,只觉一股说不过来的感觉,在心头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刻,阴晦不明的天色、千丝万线的雨幕、一把把撑起的雨伞、那飞鱼服,绣春刀的卫士,簇拥着身着蟒服、面色冷硬的少年,恍若一副画卷,烙印在众人心头,难以忘怀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堂,隔着珠帘屏风瞥见的史湘云,有些婴儿肥的苹果脸上,就有几分怔怔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钗黛、元春、探春、迎春都几乎屏住了呼吸,看向那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岫烟也拧起了云岚出岫的眉,眸光幽晦,凝神而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珩哥儿。”贾母在鸳鸯的搀扶下过了门槛,走到廊檐下,满心期望地看着那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戴权此刻也出了荣庆堂,轻笑了下,唤道:“贾子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先朝贾母点了点头,并不多言,而是看向戴权。

        戴权道:“子玉,圣上的意思,想来你也明了,如今贾赦父子俱已归桉,需得前往内缉事厂讯问,咱家不可怠慢口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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