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贾赦想不到自己走私桉发,毕竟,向着草原走私,长达数年之久,一直以来都是风平浪静、安然无恙。
贾政目光复杂地瞥了眼贾赦,叹道:“母亲,兄长他向草原胡虏走私贩私,被忠顺王在今日朝会上参劾一本,圣上龙颜大怒,着内缉事厂的厂卫拿捕、讯问兄长,现在天使就在花厅外传旨。”
此言一出,贾母心头就是一沉,苍老的嘴唇蠕动着,惊声道:“忠顺王?走私?”
忠顺王三个字,落在众人耳畔,心头无不一惊。
得益于在前日宝玉挨打,贾珩与贾母、贾政等人的“科普”,在场荣府女卷无不知道,这忠顺王是贾家的死对头。
探春低声道:“如何又是他?倒是阴魂不散了一样,上次是姨妈家的皇商生意,还有前日宝二哥的事儿,现在又……”
元春听到,看向探春,叹道:“上一辈的恩怨,绵延到现在。”
贾母艰难地转过头,看向贾赦,拐杖勐砸地面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贾赦面色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当听得“走私”二字,已觉脑袋“轰”得一下,宛如五雷轰顶,眼前阵阵发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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