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皱了皱眉,道:“你近来消息倒是灵通的很,这又是哪个耳报神和你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道:“母亲,我在外面和一些官员来往,留意着此事,况我前天就说,二弟去都察院,寻御史能济什么事儿?现在京城许多衙门,堂官写考语,同僚填访册,攻讦告发,此起彼伏,去了也没什么用,只是被人搪塞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皱了皱眉,看向贾赦,不得不说,还真让她这个大儿子料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贾赦徐徐道:“我昨个儿去北静王爷府上吃酒,还提起此事,想着不若恳请北静王爷写封代辩奏疏,呈递到宫中,只要求得圣上网开一面,二弟的官职也就保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闻言,面色顿了顿,问道:“北静王爷,他能帮着写奏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北静王爷是我们家老亲,又在军机当值,若能为二弟担保,官职差事自能保住。”贾赦点头说着,冷冷瞥了一眼贾珩,讥讽道:“既自家人不愿意为二弟作保,那我也只能另寻旁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夫人听着贾赦之言,倒是眼前一亮,是的,如是寻北静王爷上奏章,定然可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脸上的神色和缓一些,或者说,相比昨日贾赦的“辞官论”,此刻的贾赦,起码是在拿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贾珩沉声道:“北静王为军机大臣,文武分野,军机不预政务,在此事上也未必有多少话语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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