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卿笑了笑,只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而将贾珩弄得心头发虚,放下茶盅,近前而坐,拿过自家妻子手里的织绣,温声道:“晚上灯火不亮,仔细别熬坏了眼睛,哎,这缝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,倒像是没话找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你缝件袍子。”秦可卿嗔白了一眼贾珩,将手中的绣花针,别在蔑筐内成匝的线团上,明眸盈盈如水,柔声细语道:“白天想缝,只是里里外外忙得慌,也没空暇,也就这个时候才得空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听着,不知为何听着隐约有一股酸熘熘的感觉,笑问道:“今个儿,怎么没和尤三姐她们一起摸骨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天玩着,也挺没意思的。”秦可卿轻声说着,国色天香的玉容上有着几分暗然,赫然是鼻翼间隐有一股熟悉的香气萦而不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还知道沐浴,现在真是……掩饰都不加掩饰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伸手轻轻搂过秦可卿的削肩,轻声道:“也是,也不能天天坐着,不然都长胖了……嗯,那个等下个月,天气暖和一些,草木也发芽了,咱们两个去城外踏踏青?”

        差点儿递刀子过去,只怕一句,“如薛妹妹一样,岂不正合夫君的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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