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种说法显然不成立,贾赦走私经年累月,而贾珩才执掌贾家多久?而且走私贩私,也攀扯不上里通敌国。
忠顺王摇了摇头,冷声道:“这次恐怕动不了他,除非他吃了败仗,或者谋反,可纵然这次动摇他不得,也要先断他荣国一臂!”
他为国家宗藩,又是天子兄长,原是天家立下兄友弟恭的牌坊,只要不生造反之念,他无所畏惧,反倒是贾珩小儿,一旦吃了败仗,就是他倒霉的时候。
不过他等不及了,荣宁二国公府,除其一爵,先收点儿利息。
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着贾家鸡飞狗跳的模样了。
周长史心绪也有几分激荡,拱手道:“那下官就回去调查。”
忠顺王摆了摆手,道:“去罢。”
周长史拱手离了阁楼,准备寻人手调查,凡事一旦有了方向,就有了针对性。
岁月不居,时节如流,不知不觉,又是三天时间过去,神京城内也为淅淅沥沥的春雨笼罩着,而随着吏部、都察院、吏科,将官员访册下放到科道言官,围绕京察一事,六部、寺监诸衙暗流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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