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人迟疑了下,低声道:“大爷,是我看不过,就过来寻大爷主持公道,鸳鸯姐姐也没反对着。”
贾珩沉吟片刻,道:“那你回去,让她和老太太说,就说大老爷为老不尊,觊觎母婢,再让他好色如命,胡作非为下去,我贾族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。”
对贾赦,贾母出面最为合适,甚至直接打发去跪祠堂,都是贾母一句话的事儿。
关键是他说了这话,贾母就知道怎么处置,响鼓原不用重捶。
今天中午,在贾政一事上,他已经给了贾母面子,贾母不会不知道投桃报李的道理。
事实上,哪怕是按着原着,也不过任由贾赦闹过一场滑稽剧而已,将贾母气得不轻同时,鸳鸯也没有屈从,最终鸳鸯立下重誓,等贾母过世后,鸳鸯自尽。
“鸳鸯其实是在……试探我的态度。”贾珩目光深深,思忖着。
当初他出城剿寇,鸳鸯曾侍奉更衣,然后有过一段似有似无的缘分,后来他实是愈发忙碌……
这边厢,听完贾珩的话,袭人容色顿了下,凝眸而望,看着那面色幽沉的少年,心绪就有些复杂。
只要他一句话,她们似乎就有了主心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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