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道:“虽为姻亲,但未必政见相合,当然都是陈年旧事,不好絮言,以免玷辱殿下之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话,将魏王说的心思起伏,倒也不好多问,只得暗暗记下此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说了一句,岔开话题,笑道:“殿下,此地非讲话之所,还请入司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闲谈,要的就是说者无心、听者有意的效果,反而不好郑重其事,痕迹太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魏王点了点头,伸手相邀,道:“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分两头儿,内阁次辅,吏部尚书韩癀出了大明宫,并未坐轿,而是上了一辆马车,掀开轿帘进去,脸色就有几分阴沉。

        颜宏已在马车中相候多时,随着车夫一挥鞭子,马车辚辚转动,驶过神京城的青石板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颜宏低声问道:“兄长,天子究竟何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癀面色澹漠,低声道:“还能何意?不过仍行制衡之道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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