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可能天天盯着,总有盯不到的时候,说不得这会儿两人在书房里暗通款曲。
这般一想,就起了一阵烦躁,总觉得心头所爱正在被人夺去。
咸宁公主玉容陷入凝思,问道:“昨天也来了吗?”
李婵月神情愁闷道:“哪天不来?昨天我问过马厩的下人,他来了。”
这会儿,小郡主委屈就像怀疑妻子出轨黄毛的苦主。
咸宁公主不知想起什么,清冷如玉的脸蛋儿浮起晕红,口中却道:“妹妹是不是有些多心了?贾先生为正人君子,又有家室,姑母也从来洁身自好,妹妹这般疑神疑鬼,捕风捉影,只怕有损姑母和贾先生清誉。”
李婵月手中搅着手帕,低声道:“是啊,这种事从来都是拿贼拿赃,捉奸捉双。”
咸宁公主:“……”
轻轻拍了拍李婵月的手背,凤眸微寒,嗔恼道:“仔细姑母听到了,还像小时候那样管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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