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鸳鸯连忙应了声,出了荣庆堂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贾珩离去,凤姐劝道:“老祖宗,听珩兄弟的,都别生气了,姨妈和太太都过去歇着罢,宝兄弟身上有伤,也需得好好歇息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姨妈也劝解道:“是啊,老太太,珩哥儿不都说了,不值当生这么大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点了点头,看向一旁面色灰败,失魂落魄的贾政,语气软化了许多:“政儿,你也回去歇着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政这会儿,前后折腾着,倒觉得神思乏累,长叹了一口气,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,大步出了荣庆堂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以及薛姨妈、王夫人则重又来到荣庆堂前厅,相继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众莺莺燕燕,重又坐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坐在罗汉床上,接过琥珀递来的香茗,喝了一口,缓了缓神思,道:“今个儿要不是珩哥儿在,倒还不知闹出多少祸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,反而不好再提宝玉,因为实在是……没法圆了,只能顾左右而言他,澹化宝玉前后不肖种种在众人心目中的恶劣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姐点头点头道:“老太太说的是,珩兄弟在外面办的好大事,在内宅中还能转圜,想来明白人在哪儿都是一样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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