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被打怕了,因为宝玉刚才在贾政眼中甚至看到了一丝杀机,再加上正在伤处。
王夫人脸色一白,只觉脑袋“轰”的一声,转眸看向一旁的麝月,目中冷意涌动。
虽宝玉没有说具体什么,但以王夫人的狐疑性子,汗巾子都系在腰上了,难保不会再有什么苟且之事。
她说她家宝玉怎么调戏金钏,莫非都是这小骚蹄子教唆的?
偏偏这会子也发作不得,不能平生波折。
麝月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倒也有几分急智,低声道:“太太,那汗巾子,二爷不大喜欢,这才随手赐给奴婢的。”
袭人在元春身后,见着这一幕,凝了凝细眉,眸子晦暗几分,不知为何,心头总有几分不得劲。
贾母见着这一幕,正要出言相劝,
贾珩冷声道:“好一个毫无担当,推诿其责的无情无义之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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