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他没有内涵谁,只能说元春性情更有柔婉似水的母性一面,但也并非不讲原则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不成还鼓掌叫好,暗挑大拇指?这还是亲姐弟?

        元春闻听此言,心头微颤,琼鼻一酸,好悬没有再次落下泪来,竟有绝处逢生的欣喜在心头涌起,紧紧捏着衣袖中贾珩先前所给的一方手帕,柔声道:“珩弟,我都想好了,等宝玉好了,就让他在学堂寄宿着罢,一月回来两三回,省得在家再惹出什么祸端来,等三二年,考个功名,成家立业,也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元春方才思量过的想法,如是早些开学,在学堂中,哪还有今天的事儿?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科举功名,这其实是自我安慰或者说安慰王夫人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也行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春见少年面色和缓,心头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得这一幕,贾母心头同样彻底松了一口气,就连王夫人都忍辱不语,显然就怕贾珩再提什么不管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片刻后,贾珩开口道:“不过,伤好之后,还是先去祠堂跪着,好好反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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