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因为金钏,也是因为宝玉,如是调戏母婢,再逼迫得母婢自尽,这传扬出去……好说不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宽慰道:“大姐姐也不要太着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探春轻声道:“珩哥哥,一同去看看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廊之上,几人走着,元春唉声叹气道:“珩弟,我都不知,宝玉这些年,怎么就成了这么个样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从小教着宝玉读书识字,情同母子,元春这会儿是真有些痛心疾首,伤心欲绝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沉吟片刻,道:“也是大了,知道一些男女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春闻言,容色一滞,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一同走着的探春,闻言,不知想起什么,明眸动了动,见着一丝羞涩之意,白腻俏脸上浮起晕红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默然片刻,道:“只是这件事儿,宝玉错不在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元春心头咯噔一下,不知为何,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,喃喃道:“珩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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