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瓒点了点头,笑道:“子玉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寒暄着,引贾珩进入花厅,双方分宾主落座,仆人奉上香茗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放下茶盅,抬眸看向李瓒,问道:“阁老可入宫面见过圣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瓒面上笑意敛去,郑重道:“等下午再进宫陛辞,府里下人正在打点行李,此行赴北,需随身携不少舆图、书籍、方志,以备参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阁老此去,屏藩幽燕,直面胡虏之锋,应为国之柱石,朝野瞩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瓒闻言,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七尺羸弱之身,于北戍守,只得全力为之罢了,如要挥师北向,只怕还需子玉这样的少年英杰,整兵功成,六军进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神情坚毅,沉声道:“京营诸军武烈气象初定,之后,将行为期大半年的作训、征讨,如建奴今岁秋,再如往年南下寇掠,珩势必举兵北上,与之一较长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瓒沉吟了下,道:“子玉不必急切,我至北平筹画防务,就是为朝廷争取时间,如子玉《平虏策》言,时间在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此非于敌决战,仍以守戍为要,检验新兵战力,否则,如练三五年兵马再与敌虏接战,反而不得练兵之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庭院里练不出千里马,如时机成熟,他肯定要出兵与敌虏作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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