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春道:“那时,老太太可将湘云接过来常住。”
贾珩道:“我也是这般想着,否则现在两个长辈在家,也只能接过来住一段时间。”
湘云的事,毕竟隔得太远,他的手也不可能太长了,但还是有些喜欢那个娇憨烂漫的性子,不忍其吃苦,这件事儿可让贾母在一旁发力。
夜色低垂,荣国府,迎春院中橘黄色灯火亮着。
忽而,一道瘦小身影从廊檐下小跑而过。
丫头绣橘挑开棉襦帘子,快步进得厅中,低声唤道:“司棋姐姐,姑娘可曾睡了?”
“这才什么时候,姑娘看书呢。”上罩红色掐牙背心,下着粉红色襦裙的女子,被吓了一跳,借着灯火,背对着绣橘,连忙将一封字迹潦草的书信藏好。
这是司棋表兄潘又安的书信。
绣橘道:“司棋姐姐,你可知我见着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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