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这边厢,穿上衣裳,回头看向晋阳长公主,低头噙住那两瓣桃花唇瓣,在美人娇嗔薄怒中,离了晋阳长公主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目送着少年离了厢房,晋阳长公主玉容一时为之失神,空气中似还残留着昨夜抵死缠绵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也没了睡意,眼前浮现起,昨日在坤宁宫见到的少女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人心中,那位闺名可卿的秦氏,似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槽糠之妻不下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晋阳长公主抿了抿樱唇,喃喃说着,再次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许是七八天的煎熬太过难捱,竟生出独占这个小男人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初他和自己说要做一对儿真正的夫妻,可现在他十来天不见一遭儿,又哪里算是夫妻?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,昨晚才是我和他如夫妻般,同床共枕的一晚。”晋阳长公主目光恍忽了下,心底竟有一丝酸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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