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仪面色一肃,拱手道:“已按着大人的意思,给执勤的兄弟,在这一个月,多发了一份俸禄,三班倒,严查,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将簿册放在桌角,叮嘱道:“过几日,魏王应会过衙问事,任职功曹,年轻人爱面子,也爱表现,他如有什么错漏,你提点几句就行,不要太苛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仪神情郑重道:“下官醒得利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等天潢贵胃过来视事,他也有些担心,一个应对不好,就容易惹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见范仪面上颇有凝重之色,又宽慰了一句,道:“魏王性情还好,再说你只要礼数周全,不失原则,倒不用太过畏首畏尾,有什么事,及时寻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官谨记。”范仪重重点了点头,表而后又道:“大人先前交代记述立威营变乱事迹的石碑已经在南城立好,大人什么时候去一趟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想了想,道:“初七吧,那时唤上司衙五城将校,举行一个祭奠追悼仪式,对了,先前阵亡士卒的抚恤事宜都处置妥当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范仪道:死难的将士家小皆已抚恤,因伤致残的将士,也发了抚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此事办得不错,待初七祭奠完后,司衙去探望探望这些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仪点头称是,心头也生出一股敬佩莫名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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