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陈汉太祖力排众议,将国都由繁花似锦的金陵城迁都长安,就有这个意思。
思至深处,贾珩面色幽幽,到了今日,他已能拨开朝局三党的迷雾,直指核心。
“等军机处一立,如无意外,我势必会入军机处,但军机处料理边务,也离不得内阁的支持,可韩癀其人,上位首辅之后,会不会为东南士绅张目,毫无疑问,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。”
他几乎可以预见,韩癀一旦登位首辅,将来如果和他产生裂痕,会比杨国昌更为难缠。
巧克力味的屎,屎味的巧克力,这是一个选择性的问题。
“想来天子最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”
贾珩心思电转,吩咐着仆人领来相见,遂出了花厅,在廊檐下见到了韩珲。
这位内阁次辅之子,身形颀长,气质儒雅,头戴士子方巾,一身蓝白色棉袍,面带笑意,拱手道贺:“子玉,恭喜了。”
贾珩笑了笑,相邀道:“那阵风将子升吹了过来,快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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