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四王八公等一应武勋,都是心头惊惧,这好端端的,怎么就朝争起来?
南安郡王老神在在,好似对殿中的风雨,充耳不闻。
贾珩这会儿也在武勋之列,目光明晦不定。
崇平帝不发一言,因是除夕,显然并不想,也不好发怒。
彼时,李瓒却出班奏道:“此为太祖、太宗旧制,沿袭远带,圣上效彷之,何以言冲击瑞气?何以言失敬昊天?何以言悚然群听?陆学士,你饱读诗书,深达明理之人,岂不闻敬天法祖,慎终追远?,况国之大事,唯祀于戎,祭天、阅兵,此为我大汉正典!”
因是李瓒建言,而陆理的攻击矛头更是直指李瓒。
然在这时,礼部侍郎庞士朗开口道:“圣上,臣以为,世异则事异,事异则备变,如今我大汉圣君在朝,以礼教化万民,德被苍生,纵太祖、太宗尚在,想来也不需以刀兵威加海内。”
礼部侍郎庞士朗,这是第一个有份量的六部官员,只是其明明应持因循守旧之言,却以一副变革的论调,多少显得有些诡异。
崇平帝眉头跳了跳,如果不是他知道如今的大汉是什么情状,他还真信这番湖弄之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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