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薛蟠趴伏在一方木板上,一动不动。
“我的儿……你怎么了啊,这是……你不要吓为娘啊。”薛姨妈一见薛蟠几如死了一样,又是大哭着扑上前去。
“妈。”就在这时,薛蟠仰起大脑袋,额头上满是汗水,声音虚弱喊了一声。
贾珩解释道:“文龙受了一些皮外伤,并无大碍,寻郎中帮着涂抹金创药,修养个把月,就能下地行走了。”
大理寺的执刑刑吏,下手还是有着分寸的,板子基本都落在屁股上,前三十杖也是高高拿起,轻轻放下,而后二十杖就稍稍重一些,既屁股开花,皮开肉绽,又不至伤及骨头,要了人命。
薛姨妈这时眼中噙着眼泪,看向那身着蟒服、身形挺拔的少年,心头一时复杂难言,
如说心头没有怨怼,怎么可能?
但这时却什么都不敢说。
贾珩道:“姨妈,将文龙抬屋里,请个郎中上上药,好好将养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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