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雨村一时间倒并未听出少年权贵语气有异,当然也是因为和贾政攀谈,得知这位珩大爷的清冷性子,笑道:“学生微末之名有辱云麾清听,云麾大名,天下咸知,辞爵一表,贤德品行,让人景仰,学生如雷贯耳,神交已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政手捻胡须,笑道:“子玉,雨村这次至京,是来吏部述职,念及过年,遂登门拜访,也是为着一桩心事而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自是为连宗一事垫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不置可否道:“贾府尹先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政闻言,多少也察觉出一些不对,因为贾珩仍以官职相称,客气中透着疏离和澹漠。

        贾雨村与贾政相继落座,面色笑意不减,不以为忤,或者说,此趟求人,他已有求人的觉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心头难免这位贾族当家人的评价,有些下降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贾化,怎么也是两榜进士,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出身,这位年轻气盛的贾族族长竟然如此颐指气使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,他能忍一时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政笑了笑,手捻胡须,开口道:“子玉,雨村此来,是为了两家连宗之事,如今年底,族人齐聚,若是便宜,是否可将这事办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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